第181章 霍去病

那是军中制止躁动战马时才用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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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邪骨都侯却笑了，露出镶金的犬齿：“汉家皇帝圣明，该知道漠南的草场养不肥战马。若是开通关市，我们用三百匹种马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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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什么？”汉武帝突然开口，十二旒玉藻在额前轻晃，“换我大汉工匠？还是冶铁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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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的笑容僵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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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解此时才看清，那些装满珍宝的木箱底部，竟铺着层诡异的黑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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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河西特有的精铁矿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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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一直沉默的御史大夫张汤突然出列，“臣以为可效文帝旧例，许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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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霍去病挣开卫青的压制，“上月臣追击匈奴至居延泽，见到他们用我汉人俘虏练习箭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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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在大殿激起回响，几个文官慌忙用袖子遮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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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抬手止住众人，目光却落在郭解身上：“轵侯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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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解感觉后背渗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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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意到张汤袖中露出半截竹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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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半月前弹劾他“私蓄门客”的奏章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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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听闻匈奴使者来时路过细柳营。”郭解缓缓起身，腰间玉组佩发出轻响，“可曾见到周亚夫将军当年所植的松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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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浑邪骨都侯面前，突然扯开对方皮裘，露出内侧缝着的狼图腾，“就像这针脚，当年细柳营的军旗，也是用匈奴战俘的血染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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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殿哗然中，汉武帝的笑声格外清亮：“好个轵侯！传旨，在甘泉宫设蹴鞠场，三日后请使者观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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