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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有秩就安排了姚乡佐前往县官寺,买通了县主簿,带回来旧的计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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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料,姚乡佐又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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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有秩的双目喷火,盯着醉醺醺的姚乡佐,恨不得拿着荆条狠狠的笞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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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喝酒,宴飨县主簿,哪能拿回来计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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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乡佐注意到兄长的眼神,心中一颤,赶紧狡辩:“我找到县主簿说出买走计簿,县主簿不停的推脱,始终不肯松口,最后还是去了一趟市肆,灌醉了他,方能拿回来计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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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酒徒,整日不思劳作,窝在乡治所的弹室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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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前往槐里县买通县主簿,姚乡佐早就拿到了计簿,非要拉着县主簿去市肆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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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姚乡佐离开平山乡以前,姚有秩说了,一切的销都是族中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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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乡佐难得逮到一个喝酒不掏钱的机会,拉着县主簿往死里喝,从下午一直拖到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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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延了一下午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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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姚有秩早就火烧了旧的计簿。姚有秩不知道真实的内情,被他哄骗过去,脸色稍缓:“去把大釜端来.算了,我亲自去一趟灶堂,烧了出现错漏的旧计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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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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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有秩拿着旧计簿刚刚走到灶堂门口,迎面走过来一名小奴,脚步匆匆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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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奴弓着腰说道:“一个自称是颜异的人,带着几名门生弟子周游诸郡,路过平山乡的时候,天色黑了,想要在乡治所借宿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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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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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子的十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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