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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前,是庭,庭中有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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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厅是前堂后寝的结构,前堂为办公区,后寝为生活区,设有官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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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舍内,点燃了连枝灯,姚有秩还没有歇息,急躁的走来走去,时不时看向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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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姚有秩逐渐不耐烦,一道布复袍身影出现在官舍,左右看了看,瞧见四周没人,走进了官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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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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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有秩瞧见仲弟姚乡佐走进来,焦躁的询问道:“呈交给槐里县的计簿带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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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过是一件小事,兄长不用这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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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乡佐是个四旬左右的中年人,黑脸长须,穿着一件市价一千四百钱的布复袍,手中拿着几卷木牍,身上还有一股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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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有秩闻到了酒气,大为愠怒:“说过多少次,涉及到我交给你的要事,不能喝酒!你偏是不听,不然,天黑以前就能回到乡治所,哪里还用等到人定,早就火烧了计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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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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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弟姚乡佐在去年的一次上计中,喝多了,误把北道姚氏隐瞒的数十名细君年龄,如数报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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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缴纳五算的族中细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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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槐里县负责整理文书的录事吏是姚氏族人,今天专门告假回家,说出了计簿的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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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有秩还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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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专门把所有族人叫回来,从新写了计簿,准备让录事史带回去,替换了县官寺原来的计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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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旧的计簿需要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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