秧押入屋中,一把扔到了地上,刘秧撞上凳子,单手捂着额头惨叫一声。
檀韫视若无睹,坐回原位继续吃瓜。
傅濯枝拍了拍手,随脚把凳子勾到面前,撩袍坐了,“刘秧是吧?都听到什么了?”
刘秧求饶,“奴婢什么都没听到啊!”
“我与檀监事来此地吃个瓜,连长随都没有跟从,你倒跟得紧,怎么,”傅濯枝凉声道,“莫不是想令择主子,殷勤伺候以表孝敬?”
听傅世子提起何百载,刘秧心中一颤,佯装不解地说:“世子爷,您这话,奴婢听不懂啊!奴婢就是一时好奇,但绝无恶意,两位明鉴啊!”
“好奇?”傅濯枝说。
“奴婢无意间看见两位独自前来偏殿,不知意欲何为,因此才跟了上来,没想到让两位误会了。”刘秧抬头看了眼傅濯枝和檀韫的脸色,知道轻易瞒不过去,便低下头去,假装难为情地嗫嚅道,“奴婢见两位有些……亲昵,心说毕竟这里是乾和宫的偏殿,万一两位……”
他含糊地说了几个字。
傅濯枝没听清,说:“舌头没用处,我可以帮你割了。”
“别别别,我说我说!”刘秧看了眼檀韫,豁出去了,“万一两位秽乱宫闱怎么办!”
“……”
室内一时没人说话,只剩下刘秧急促不安的呼吸声。
傅濯枝余光偷瞄,檀韫淡淡地吃着瓜,仿佛充耳不闻,并不在意这狗奴婢的话。
他眼神一转,落到刘秧脸上,说:“我和檀监事一没搂抱,二没触碰,瞎了你的眼了,信口开河。”
“奴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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