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吃。
傅濯枝来前吃了一半,现下也不嫌涨肚子,说:“可惜现下天凉了,否则冰镇后更脆甜。”
檀韫点头赞同,说:“你怎么不一道留在乾和宫用膳?这西瓜我一个人也能吃。”
“什么意思?”傅濯枝挑眉,“你嫌我抢了你的瓜?”
檀韫说:“哪有?我是说, 山珍海味你不吃,非要吃瓜。”
一个喜欢吃路边摊的人是不会以食物贵贱分口味是否好吃、谁胜谁负的, 傅濯枝不管檀韫是在故意试探还是假意寒暄客气,只说:“西瓜不是珍馐,此时在我尝来却是至美。”
檀韫齿关一颤,咬掉嘴里的那块西瓜,甜得腻人。他静了静,才说:“的确……至美。”
傅濯枝观檀韫神情,安静之中隐有一分紧张和羞怯,应当是听懂了自己的弦外之音,可若如此,这样的回答实在令人遐想。
傅濯枝心跳如擂,正欲追问,突然听见一道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他猛地站起,“谁!”
檀韫起身,见傅濯枝快步踹门而出,也跟着追了出去。傅濯枝脚步奇快,几乎一瞬间就逮住了门外之人的肩膀,一招制住,扭过半边身子来,露出真容。
“刘秧?”檀韫站在门口,“你想做什么?”
“檀监事误会了,我只是经过——啊!”肩膀剧痛,疑心是被掰断了,刘秧吃痛惨叫,“世子爷饶命,饶命啊!”
院子外的一队巡逻经过,闯了进来,见檀韫与傅濯枝,纷纷行礼。
“此事不必惊动任何人,更不能搅扰陛下与国公侯爷用膳,继续巡逻吧。”檀韫挥退巡逻,看向刘秧,“进屋说话。”
“砰!”傅濯枝将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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