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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风举临死锁上了门,还把机关弄坏了。”玉辟寒拭了一把额头的冷汗。“你看从里面怎么打开。”
过了一会,檀栎道:“打不开。你没事吧?”
玉辟寒道:“我没事。水多深了?”
“这台阶上一时半会淹不到。稍等。”檀栎说,玉辟寒听见他又下去,蹚水在室内寻摸。又过了一会檀栎笑道:“好了,我把凌夫人也弄上来了。”
他也背靠着石门在最高一级台阶上坐下,失去意识的泠风余靠在他肩上。玉辟寒道:“水还在涨?”
“我不知道,那里头就跟水帘洞似的。石中火劲儿太大了,怪我没拦住。”檀栎说。“你快走吧。别一会把门也冲塌了。”
玉辟寒道:“我腿断了,走不动。”
檀栎:“两条腿都断了?”
“你管得宽。”玉辟寒说。“圆缺师父他们也该到了。”
檀栎:“你这时候还等他俩来援?爬也要爬出去。别担心,黑咕隆咚的没人看见你。”
玉辟寒不答。檀栎紧贴着石门的脊背感到门上传来的微弱震动,像一头大象正在挠痒,半天也只是抖落一些灰尘。他说:“你别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