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崔钰:“今天做了块红丝绒,在冷藏室,我去看看状态。”
崔钰:“管什么——”
她迅速挪开目光。
“既然浪费了那么久,是该抓紧补回来。”
他微凉的大掌顺势往下,松松地搭在她光裸的腰上,黑眸盯着她不放。
她手臂撑着想要起身,梁弋周扣着她的腰,俯身一个湿润的长吻,顺势把她宽松的长裤拉到脚踝,她修长的双腿线条十分优美,而且钻空子、溜起来更快,不过不敌梁弋周眼疾手快,及时摁住她小腿,强势分开,勾在手臂间,将人拉向自己,随即垂首埋入,舌尖撬开贝壳软肉,吞吃入腹。感受成熟果实被采撷,享受汁水四溅的滴落。全滴进他唇齿间。他的手掌宽大指骨修长,能轻松握住她发抖的腿根。
明,看不清楚,只有感官愈发敏锐起来。
画面有点过于刺激。崔钰想别过头去,又被捧过脸深吻,梁弋周这次很强势,侵进她的领地范围,舌尖勾着她的,把话低声溶在唇齿间。
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神色无辜懒然。
“你话好多。”
梁弋周很少见她这么直接,笑得胸膛微震,抬手慢慢悠悠解开衬衫扣子。
他覆住她整个人,一手握住她的腰,缓缓沉身。
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一声近乎满足的喟叹。经过一开始的试探,梁弋周很快凶狠大胆起来,好像要把所有力气用在她身上。太深,又塞得满。她被拉到床边,膝盖不用受力地挂在他手臂上,撞得摇摇晃晃,下午的光线透过厚重窗帘的缝隙,映在深色天花板上,那光游移晃动,落在崔钰的视野里,似乎是海洋的一角,浪花在游动。
主卧的卧室不错,但客厅的立体镜和地毯更好。
“要忙了?”
“请两天假,让他们别烦我。”
“请假干嘛?”
梁弋周冷不丁翻身撑在她上方,微微笑了笑,手忽地从她腰上滑下,探进。
“……请假干这事,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