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水。你……”
梁弋周用手掌垫着她的后脑勺,不由分说地俯身吻下去,蛮横炙热地挤进她唇齿间,吸得她舌尖发麻,腿也微微发软,双手也攀住了他劲瘦有力的腰,抓皱了男人干净整洁的衬衫,呼吸纠缠在一起。
整个房间都极度安静,仿佛没有进人。除了亲吻的水声,什么也没有。
“想我吗?”
“还行吧。”
“……有点儿。”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想要我吗?”
“你有多想我,我就多想你。”
“那你肯定想我想的要死——”
“那年在衢州,你是不是也在那个公园。”
“我有时候感觉有人看着我,我第六感很准你知道吧?”
梁弋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说出来。
……
他没有要跟踪她的意思,只是有时候出差跑得多,刚好跟她在一个地方的话——这么巧的事情,真碰上也就四五次——他会很远很远地看一眼。确认她状况还好,就行。
像第二年过年的时候,年夜饭就那么几家,顺着邬市开门的餐馆走一走,隔着街道望一眼,她跟人热热闹闹地吃火锅,氤氲的面容模糊,笑意轻轻,他遥遥看了会儿,睫毛落了雪,这年也算过过了。
只是再后来,她的消息联结就弱了,继而断掉。
“对啊,就偶尔遇到了,咱俩这缘分也没办法啊。不过,那天冷得要死,你坐那儿干嘛啊?”
崔钰望着他,视线在他面上停留,最后莞尔轻笑了。
那天河面都快结冰了,下了场中雪,纷纷扬扬地落下,寒风与雾气扬起,她一直等到了十一点五十八,从羽绒服外套里掏出来一个路边便利店买的两元打火机。拇指僵硬,按了几次都没按下去,最后一次用力按得火苗窜起。
像吹生日蛋糕上的蜡烛一样。
两个人的记忆力显然都不错。
于是迅速逼自己回忆。在他稍微从梁骞周的打击里走出来时,崔钰如何平淡地提出分手甩下炸弹那一刻。
——非要让我说的很明白吗?你影响到我了,看着你我感觉很累,很倒霉。别再拖我后腿了。
——跟别人没关系。
虽然这样讲,可他知道她从不开这种玩笑,吵得最凶也不提这两个字。
谁还没有自尊了?他越想越火大,最后果断决定停止假装散步,立刻离开。投身进让他看一眼就想爆炸的工作里也比继续看着她要好。
回忆跟半瓢冰水似得,哗啦一下,把他们之间本来的高温气氛泼得直冒青烟。
“是不是扫兴了?”
梁弋周眼疾手快,一把捉住她小臂,面无表情地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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