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舅妈、周茉以外,就是他了。
“怎么了?噢,我知道发烧不适合,就小半块,绝对影响不了你寿命。”
梁弋周:“崔钰。”
梁弋周凝视着崔钰的眼睛:“你爱我吗?”
“……需要想这么久吗?”
崔钰两手一摊,瞪大圆又漂亮的眼睛,耸耸肩:“不然呢?我在干什么啊,做慈善?你又没付我工时费。”
“你能安静坐会儿吗?”
“梁弋周,我不喜欢欠人的,无论是什么。在陇城的时候,你说我没法想象,我又不是傻子。”
梁弋周眼一眨不眨地凝望她。
他轻声说;“那你离得这么近,为什么不亲我。”
在崔钰爱他这件事上,他曾有多少坚固的自信,这些自信就如何彻底倾塌毁灭过。
崔钰认真回答。
“……”
都生病了还那么能胡搅蛮缠,距离她松口,这才……
梁弋周还能看不懂她的脸色?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
“你烦我了?”
……
大家都
梁弋周难得语塞:“我……你——”
“我靠!”
“噢。”
“你——”
“什么叫我的不行?而且,烫……烫什么啊?!大爷的,又不是发电器!”
光顾着笑了,她最后没躲过去,被梁弋周拦腰抱着压在沙发深处,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到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