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澄心中警铃大作,忙道:“无知小女信口雌黄罢了。陛下是天子圣君,那杜牧也是大胆,竟敢作如此大逆不道的文章诽谤陛下,冒犯圣威,陛下一定要对他严惩不贷!”
“这等文人,朕不管他他倒是管起朕来了!朕富有四海,整个大唐都是朕的,兴建些宫室玩乐怎么了?还要被他说三道四!”
伺候在旁边的王守澄瞧着听着,心中不由得一哂,面上却还是安抚道:
宫廷之外,谏议大夫李渤,拾遗刘栖楚、张权舆,甚至任职浙西的李德裕等人都忧心不已,一方面觉得杜牧的文章极有见地,一方面又为衰颓混乱的国事担忧。
李杜元白等人看完水镜的内容同样心中难受,文人之千古相同,他们只是觉得叹息,杜牧铺排得愈华丽,其中痛切就愈深。
杜甫亦是长叹一声,神情殷忧又落寞:“如楚姑娘所说,自安史祸乱后,大唐当真再难有复兴之象了。”
想到这里,年轻的杜甫恨恨地灌下一口酒。
【大家很容易发现,这两则材料其实就是本文的写作背景,尤其是杜牧本人的《上知己文章启》说得更是明白,他写这篇文章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其真实目的是劝谏,或者说当朝统治者,若大兴土木一意享乐,最后必然会招致秦亡的灾祸。
楚棠放出几首诗。
唐朝。
堂下的房玄龄等人脸色也不好,尤其魏征脸上都挂不住了:“天子牧民,安养百姓,岂可被万姓供养而只顾自己享乐,难道天下万姓还比不得一个妃子笑吗?简直荒唐!”
而且……他们在心里不满,这么个荒唐昏聩的皇帝,该骂!
曹操一看倒是乐了,唐玄宗的荒唐事他先前也是从头听到尾的,此时见得杜牧的诗更忍不住讥讽:“裂帛求一笑、烽火戏诸侯,看不出来这李隆基也是个情种。”
曹植蹙着眉,杜牧的诗写得美,一气呵成又笔笔犀利,他忍不住读了又读,才道:“句简意丰,识见卓异,唐人怀古竟是到了如此高度!”
曹植再一次叹服了:“其赋流丽而讽意深沉,其诗风流而立意精警。杜牧,大才也!”
至于大家熟悉的“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就更显霍了,这都是杜牧论史的妙笔。】
刘禹锡啧啧称赞:“不言史事而尽摹歌舞欢笑,然安史之祸源、君王之昏聩尽数明矣,堪称妙绝!”
刘禹锡点点头,确实忍不住一叹:“杜牧之赤心与才能你我共见,然似他诗中所写,君王无德、时局幽寐,纵有惊世才,怕是也难有可出头之日啊!”
晚唐。
他重重一叹,双手紧紧按在栏杆之上,目光越过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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