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不置可否:“后世所谓‘革命’,似与《易辞》不同。”
1945到1952,中间竟隔了七年之久,到底是因为什么耽搁了?
他曾举起个性解放的旗帜,和郭沫若、和鲁迅等人一起,向着几千年封建思想掷下投木仓;又在国家存亡之际与无数志士共同战斗,无所畏惧地迎向敌人的屠刀;
另外,他还是个通才,除了散文小说,旧体诗词也写得非常好,简单看两句:
五四一代文人,既有写作新文学的能力,古典文学修养也很深厚,确实是新旧交替的一代了,大家感兴趣也可以看看。】
白居易停下笔细细品味着:“好是阳春三月暮,沿途开边紫藤花。造语清新、明白如话,真是深得七言绝句之妙!”
“三分天下二分亡,四海何人吊国殇。真是沉痛又悲愤,郁达夫果然笔笔不忘救时之志!”陆游对这一句实在是赞赏、感佩极了!
李商隐同样觉得喜欢:“曾因醉酒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这几句写得甚妙,风流之致堪比杜牧之!”
毫无预兆被cue到正着的杜牧:……
深深体会到后世对诗词文人挖掘之深的杜牧忽然害怕,以后可不能太过放荡恣游,他怕在水镜上丢脸。
刘彻的心情有一点复杂,平心而论,听完全篇之后他还是很欣赏郁达夫的,能诗能文,一身血性,但是郁达夫对他们这些老祖宗好像就不是那么友好了。
作为一个君王,刘彻当然明白思想稳定对统治的重要性,不然他也不会考虑新学说了,新文学的目标既是封建思想,那他们这些封建君主就是讨伐的对象。
江都。
“可是……”他心中困惑不已,“个性若不加以约束,岂不是天下大乱了吗?”
这种定势思维当然是错的,虽说文变染乎世情,但作家是复杂的,郁达夫悲凉、颓废的审美趣味,自然也不全然归结于时代。
或许因为年龄原因,我们现在还有些难以理解,可人生之悲凉,不理解未尝不是好事呢?且记取他的文字吧,或许有朝一日,你会有突然被击中的感觉。
图标点开,悠扬的音乐传来,映入眼帘的是碧瓦飞檐、雁塔高耸,红叶染遍山林,两辆已然眼熟的“铁盒子”在林荫道中相对驶过;
长城在山色里巍峨、稻浪于秋风中翻涌、累累硕果飘香在枝头,又被喜笑颜开的农人摘入筐中……
这不是郁达夫笔下的秋天,但却是那样蓬勃、夺目,令人神往,竟是将万古的悲秋情绪都荡去似的。
也懂了那个人的诗,万类霜天竞自由,秋,也可热烈。
长孙皇后看着水镜里帧帧闪过的画面,目露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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