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公子在学宫时与鱼闰惜来往密切,只是因两人志趣相投,她或许并非是细作。”
沈锵亲抿了一口茶水,淡淡言:“那应当是她父亲遭难之后。”
“她……其实鱼闰惜离京后并非是要前往卫国。”
沈锵眉目微动:“哦?你是否知道些什么?”
温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沈锵温声说道:“你不妨说说?”
“此事是我从内人那里听来的,她们是闺中密友,未必句句属实。”
“无妨,权当寻常闲话听听便是。”
“鱼闰惜离京本是为探望流放的亲人,但她未能如愿与亲人相见,出城后她被宁王带到了阮州。”
“这两人的关系绝对不简单。”
“确实,不过鱼闰惜并不情愿跟着宁王,因为他们二人是……
后面她偷跑出来,因无处可去,又无颜回京,便躲到了陵川。”
“可她为何要去陵川呢?不是要前往卫国?”
“听闻会州是她祖籍所在,她想回乡,又怕宁王的人寻来,故而便躲到了与会州相邻的陵川。”
“依你之见,她是否为卫国细作?”
温负稍作思索,说道:“王爷,鱼闰惜就是鱼听风,此为事实。
虽然我们没有证据,但她所做之事不假,您又何必纠结她是否为细作呢?”
沈锵凝眉,陷入沉思:“她不是细作,为何要刺杀我?莫非此事另有隐情。”
“难不成……”
天色渐暗,沈锵少见地在这个时候来访。
鱼闰惜打发走了在旁的殷歌,随后悠哉悠哉地喝起了茶,全然当沈锵不存在。
沈锵就站在她的身后,许久都未发一言。
气氛陡然陷入沉寂,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半晌,沈锵终于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手中的茶杯夺过,狠狠摔在地上,顺势抓住她的手腕。
这些日子,他思前想后,若鱼闰惜并非细作,那她为何要刺杀自己?
虽说她给出的理由是他杀了她的父亲,可他根本没做过这件事,对此满心怀疑,迫切想得到答案。
“你为何要刺杀我?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是宁王?还是先帝?”
鱼闰惜愤愤甩开沈锵的手:“我说过,没人让我这么做!你杀了我全家,我是为父报仇。”沈锵收敛了几分怒意,声音低沉却坚定地说:“我没有杀你们一家。”
“你以为我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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