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做过的事,为何要认?你如今已是阶下囚,我还需编造谎言骗你?”
鱼闰惜怔了一瞬,常夕不可能骗她,且她说过,是兄长在临死之际,亲口对她说是陵王的人杀了他们一家,不可能出错。
“你没做,不代表你的人没做。”
“你此话何意?”
“我兄长临死前亲口说,是你的人杀了我们一家,还能有假?他有必要骗人?”
沈锵骤闻此话,顿时察觉到不对劲。
“他不会骗人,可别人会骗他。”
“你想说什么?”
“倘若我的人办事,你觉得我会留他一条活路,让他给你们带话?”
“来人想要我父亲手握的证据,难不成这也与你无关?”
“贪污一案牵涉之人众多,确实有部分支持我的朝臣卷入其中,但他们并非主要涉案人员,想要你父亲手中证据的人众多,不是只有他们。”
鱼闰惜陷入沉思,如今自己已沦为阶下囚,沈锵着实没有欺骗她的必要,细想他方才所言,倒也不无几分道理。
倘若真是沈锵手下之人所为,定然不会留下活口,让兄长有机会传递消息。
这般看来,此事或许是有心之人故意为之,意在将罪名嫁祸给沈锵。
思及此,鱼闰惜心绪难宁,久久不能平复。
沈锵神色冷淡,缓缓言道:“倘若你只是凭借你兄长临死前的那番话,便认定是我杀了你们一家,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从未做过此事。
若你不信我所言,不妨去问问沈执?他或许可以告诉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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