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又与课本说的千差万别。”
“到了大学大家的三观差不多初步定型,树苗也即将成为大树,思修一门一学期的课程对他们错误价值观的矫正十分有限,树长歪了你也不能直接砍掉,何况是平等的人。哪怕祂前后衔接着马原理等课程,但人对于理论化的自我之外的价值观输出往往会与自我原生价值观产生排异反应,更有甚者会产生抵触。”
“就像咱们高中的政治课一样,纯理论化的东西远离生活会很枯燥,单一化的文本讲述进一步增加了乏味。”
“学尚且不一定成圣人,别提不学的了。”
“哎,”符源拓与好友的见解几近相同,便生出丝丝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的感觉,道:“光大学生之间的关系乱点也不会太离谱,但加入社会的人员后,阶级阶层不同造成的隐性剥削压迫就不可避免了,他们之中如果涉及到了金钱交易那么剥削、压迫、社会地位不对等的事实会大大凸显。在当今的时代,金钱确乎是万能的了,对人的诱惑不亚于毒品。”
“金钱也就是货币会物化人、物化社会关系,会泯灭人的本质使其庸俗为商品,如同他们‘自愿’抛弃人的主体性而沦落为可交易的性工具一样,从而造成人的异化、社会关系的异化,导师说它具有颠倒世界的能力,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拜读好友入木三分的真知灼见,闫菀笙顿觉他成熟许多,道:”我想起你和我说你在研读《起源》和《手稿》,即使有着教授的批注、《手稿》晦涩难懂的程度也不减。“
“是这样的,导师说‘通过人并且为了人而对人的本质的真正占有’这句话让我思考到现在,感觉反邪染的路径就在其中。”符源拓道。
闫菀笙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一根柏叶,抬头看了看身边这巍峨挺拔的柏树,发语音道:”两位导师的思想很深邃,你看不懂应该是缺少了对原始材料的阅读、缺少了实践,你如果现在30岁,看了一图书馆的书,工作了五六年,也许会更能共感那一行行文字中总结出的对客观规律的深刻把握。”
符源拓深以为然,马克思主义是引领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全人类彻底解放的学说,其创立有着深厚的时代背景、理论来源和自然科学基础,自己何等浅薄的人生阅历,不实践背一百遍也未必能体悟其中真意,借这个话题忽地问道:”你认为,你所说的事情和我与你讲的事情,算不算邪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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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思维跳跃真快,”闫菀笙尝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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