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举动吓得愣住,根本没心思去品味溢在五指间的软脂美玉,慌忙想要抽回手来:
“师父,我没这个意思……”
伶扶玉却根本听不进去,她红着眼睛,似有一股压抑许久的戾气,再不见半分往日里守旧端庄的风范,泪水盈满而出,咬唇发白,贝齿挤破下唇,淌出殷红的血丝。
许守靖尚在愣神,只觉得胸口传来迅猛的力道。
“嘭”的一声,后脑勺便撞上廊亭梁柱,摇摇晃晃,斜倒在了地上。
脊背又与地面亲密接触,若不是体魄过硬,好悬没晕厥过去。
疼痛来的猝不及防,许守靖却无暇顾及,因为在他躺在地上恍神的片刻间,伶扶玉已经跨坐上来,玉手攥着衣襟,失控般地撕扯自己的衣裳。
一时间,躺地上的满眼懵懂,坐上面的梨花带雨,让人分不清被强推的到底是谁。
素雅的浅白长裙被撕地布条纷飞,亵衣凌乱不堪,半掩在零散白纱下的清香美玉若隐若现,红缨诱人,雪山巍峨,惹人血涌。
许守靖根本生不起半点欣赏的心思,他坐起上半身,想要抓住伶扶玉胡乱撕扯的双手,却多次被挣脱,只好出声安抚道:
“师父,你冷静点……”
清月如纱,轻洒在伶扶玉的娇躯之上,白皙美玉衬着摇曳的树影斑驳。
“冷静?”
那双隐在黑暗中的星眸涣散无神,声音凄切,笑容带着嘲讽:
“你不就想要我的身子吗?我上过你的床,所以这辈子都是你的女人。把自己的师父拴在身边是不是很刺激?你不就喜欢这些吗,白日里是你威仪严整的师尊,端庄贤淑。夜里任你轻薄,是你圈养的金丝雀。只要你招招手,就不知廉耻地爬上你的床,比那些青楼里女子都要放荡。靖儿,这不就是你的心思吗?”
这些话,似乎已经不知道在伶扶玉心底积压了多久,刺耳、尖锐、仿佛将所有的恶意浓缩在一起。
明知道他不可能是这么想,明知道他的认真与决心,明知道他对自己有多么重要。
可那些最为险恶,最能刺痛到对方的话,却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口子,回过神时,已经不计后果般脱口而出。
是自己迈不出那一步,是自己接受不了那样的关系,却又偏偏默认了藕断丝连。
错的,不是他。
明明自己也是现状的推手之一。
但,为什么就是忍不住说出这种话呢?
迎着被云雾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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