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陈策、李需和阿秋留下帮忙修整好邻家的骡车,弄完这一切陈策倒不着急走了。
&esp;&esp;陈策似有意逗她,想让她轻松起来,他哎呀一声道:“这两天跟巷北刘瞎子学小六壬算的。”
&esp;&esp;陈策低头看她,嗤笑一声,像是笑她别别扭扭的。他继续找着话聊,“那个窗花剪的不错,比卖的还要好。”
&esp;&esp;接着两个人相顾无言好久,冷风将枯树残留的枯叶打着圈吹落到地上。
&esp;&esp;他这话里带着故作轻松的自嘲,又充斥着委屈,显得阿秋比刚刚那几个劫持过路的汉子还有可恶。
&esp;&esp;“那你还说竹姑是你在县里唯一的朋友。”
&esp;&esp;“这可不算偷听。”陈策抱臂靠向一旁的树,他原本是端了碗想去帮忙,正大光明恰巧听到罢了。
&esp;&esp;“什么时候伤的,你都不知道疼吗?”她又皱起眉头,只不过这次变为了担忧。
&esp;&esp;“刚刚好像看见有侧柏叶。”阿秋不理他的草木灰法,想起侧柏叶能够止血,立即朝四周找去。
&esp;&esp;“今天……还是要多谢你了。”阿秋看着他高挺的鼻梁道。俩人坐在山间的石头上,因为要包扎伤口,他们的身子凑得离得很近。
&esp;&esp;“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他移开目光,望向宽阔的山间路,申时的天色更加阴郁,白茫茫的一片。
&esp;&esp;陈策闻言及其低声的笑了,他回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