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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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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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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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倏然低下身，开始粗暴地吻她。这是一个不含有情.欲的吻，他撕扯着她的唇，她说疼，他似乎就要以这种方式故意让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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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她如何无情，他依旧不能像她一样。他们之间有一点不同，他爱她，故而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退让，以至于有时在她面前卑微得失去了自我。他说，姐姐，我给你时间考虑，不分手，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一条狗也可以，只要能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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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不抛弃他，要他怎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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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握紧，含烟话语缓慢：“我不喜欢你了，对你失去兴趣了，这么说你能懂么？”她字字句句冰冷无情，无一不在嘲讽他刚才的话究竟有多么可笑，“温屿，我最讨厌犯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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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下动作，唇擦过她的侧脸，含烟朝一边偏过头，他却钳住了她的下颚，迫使含烟不得不与他对视：“…你觉得我在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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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在黑暗中，透着几分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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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垂下眼，轻声问道：“难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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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软刀，毫不留情地捅进他的心口，鲜血流出来，仿佛能嗅到空气里隐隐的血腥气。真好，他的姐姐，总是用尽各种办法把他逼到绝路。有时候他真的很想问问她，真的有这么恨他吗，到底是多么不可原谅的恨，才会对他每一分感情弃如敝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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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是贱，都到这一步了，还奢求她能心软回头看看他，哪怕是怜悯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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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只问你一句。”最后一点光亮归顺于无，温屿用手盖住她的眼睛，言语奢求地问道，“和我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除了利用之外，你有没有喜欢过我？”他知道她最会骗人了，只这一次，他多想她能对他说一回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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