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竟主动提起刚才被他止住的话题：“姐姐，你想跟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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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情过于平静，甚至平静得超乎寻常，这给含烟的感觉很不好，缓了缓打乱的呼吸节奏，她声线回归往常的清冷：“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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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一怔，然后温柔地笑了，凑上前吻了吻她：“去哪？”神情明显认为她在和他玩笑，于是继续说道，“去哪都没关系，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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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执起她的手，配上他说得这句承诺，当真像是应了那句诗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而现实往往是残酷又无情的，也许过了今晚，他们就会变成最为熟悉的陌生人，从此再不会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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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桥上途经一辆跑夜车的出租，朝他们摁了摁喇叭，也是询问是否需要坐车，司机打开车窗，见两人没有动作，便知晓自己或许又要跑上一圈才能接到生意，路过他们身边后车速紧跟着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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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动机的声音在耳畔嗡鸣，许久才散，这也些许缓解了二人之间略显沉闷的气氛，半晌，含烟抬了抬眼：“温屿，我们分开吧，好聚好散，我不会纠缠你，所以我希望你同样如此，能互相留个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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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会啊，好话都让她说了。好聚好散，留个体面，仅仅凭三言两语就想和他划分得干干净净。可是凭什么呢，当初是她先招惹得他，如今说分开不要纠缠的亦是她，从头至尾，他甚至连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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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屿沉默着，看似波澜不惊的眸光下正酝酿起风雨，可开口到底还是退了一步：“姐姐，我们从今天起不要吵架了，我再也不会做惹你生气的事，刚刚的话我就当没听见，我们从头开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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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静静地看着他：“我说了希望能好聚好散，你想要什么可以和我说，如果我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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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还是要分开吗？”少年目光突然凌厉，双手死死攥着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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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含烟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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