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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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屿随之迈过了那道门槛，然后便不动了，静默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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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短暂屏住了呼吸，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中看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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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蜷了蜷，终于开口：“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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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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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歇斯底里还要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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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的眼神更加冷淡：“原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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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解释却是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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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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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终究算不得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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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嘲般地想，倘若说出来，她会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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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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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因为爱一个人，就要时时刻刻监控她的所在，怕她离开，怕她遭受旁人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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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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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倏然轻笑：“你想说你爱我，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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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这种爱我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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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感情浓烈而病态，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如何承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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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毫不留情地把他彻底打落谷底，碾碎了他最后一点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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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听我说。”温屿在她转身的前一刻攥紧了她的衣角，“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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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意？”含烟想问他，你自己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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