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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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有那么几秒趋于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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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松开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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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闭了闭眼，转身对他扯出一抹平淡的笑：“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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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屿看了她半晌：“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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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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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灯的余光打进窗棂，照亮了暗处少年隐隐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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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那一扇关合许久的防盗门，眼如夜幕，笼着化不开的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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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是夜晚十二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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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家门前守了整整一夜，心里比谁都要清楚这扇门不会打开，可他着了魔似的驻在原地，像是非要等待一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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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做什么…她习惯熬夜，应该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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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屿把手放在门上，再没了下一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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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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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回去以后简单洗漱便打开了电视，随意放了部电影，音量调到很小，微弱的音在空旷的房间显得有些突兀。影像不断变换，脸上的光影也明明灭灭，她握着遥控器，视线停在屏幕的一角许久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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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这些天常有的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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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十分，含烟收到同桌的消息，问她明天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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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放在屏幕上顿了会，缓缓打了几个字：好，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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