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绝望

“我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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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快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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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至耷拉着眉眼，失掉所有人前尖锐的模样，欲言又止：“对不起，我之前不该那么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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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明显愣了一下，没料到她会和她道歉，一时眼中充满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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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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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的确觉得怪异，不是这句道歉的话，而是会从她口中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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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她们之间算不上深仇大恨，最多不过女生间的小打小闹，偶尔上次眼药，互相膈应，含烟根本没怎么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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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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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说一半倏然停下，然后被一阵局促取代，含烟顺着她的视线看到了班外的温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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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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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至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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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你说了什么？”含烟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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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帮了我一个忙。”周至没有多言，“所以我答应他和你道歉……帮你澄清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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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表情很淡：“是你先造的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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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是，脸上终于有了不安：“但我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你打我骂我我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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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些有用吗？”含烟看着她，语气冷漠，“周至，想必你也体验过那种被人说三道四编排造谣的滋味，我问你，你感觉好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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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僵硬在原地，想起一些不好的经历，神色恍惚：“…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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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晚哭了一夜，哭肿了眼皮，脸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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