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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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来扯去又扯到了她身上，她听懂装没听懂，无波无澜地回了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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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可能真的良心泯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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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余没好气地白了她几眼：“你等着吧，到时候我一定给你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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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至是个挺能折腾的女生，含烟一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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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她的传言其实不比她少，准确了说，应该从没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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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含烟了解不多，更多是活在别人评论中，哦，她就是那个那个初中抢人男朋友的女的，喜欢犯贱，喜欢用人用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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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说，周至昨晚哭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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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清楚她怎么了，仿佛一夜被打垮回原型，哭得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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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班里就猜测纷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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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她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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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哭什么，指不定什么时候交了个男朋友，结果被人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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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反驳，你别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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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撇撇嘴，嗤了一声：当我瞎说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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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课后，班里学生将要走光了，含烟收拾了书本，准备去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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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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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意外周至的过来：“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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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紧接着摇头，然后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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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看得不明所以，要走，被她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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