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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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甩了我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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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不算甩了你。”她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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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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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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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郁的语气很平静，就这么把他们之间最敏感的往事揭开，明明白白地摊在两人面前，逼她认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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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甩了三次还找回来，只是喜欢吗？”他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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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棠垂着眼，bb囍tz像一个没自信的学生明明捏着正确答案，却百般犹豫，不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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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郁也不作声，只是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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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她不说，两人就这么在这里耗到天荒地老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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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燕棠才开口，很轻很轻地说：“你昨天想跟我说的其实是……你爱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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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语气里难掩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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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音刚落下，她却看见宋郁终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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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不再是那种浅浅的、转瞬即逝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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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眸光变得清透又柔和，在室内光线下，瞳孔泛起如蜂蜜般带着甜意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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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得几乎就像燕棠第一次给他上课时所见的那样，似乎还带有几分少年般的青涩和热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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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视着她，鼓励道：“为什么那么小声？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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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上我了。”燕棠的睫毛轻轻颤着，音量稍稍大了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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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在给宋郁补习时，她偶尔会像这样拷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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