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情况因人而异，继续留在那里的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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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棠听明白了，轻声说：“那至少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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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至少尽力了，现在回莫斯科也谈不上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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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话里有话，燕棠对上他清浅的目光，又听他说：“现在该轮到你说话了——想了一晚上，想清楚我昨天在猎场真正想说的是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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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点头，却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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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郁说：“你要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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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眼间明明是平静的神情，却带有像狩猎时那样无声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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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郁不像以前那么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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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燕棠感到另一种紧张，以至于那个明明在她心中出现的答案也再次变得不确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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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镇定的态度在这种变化之下开始动摇，目光也下意识闪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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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此时，被宋郁牢牢抱在怀里的姿势发挥了作用——燕棠无处可避，被他轻轻松松的逼着抬头再次和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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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他再次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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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陷入片刻的安静，燕棠才缓慢开口，声音细如蚊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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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一直有我，并且还想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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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棠想起小学时被老师点名发言时的慌张心情，而在听她说出答案的这个人，竟然还是自己曾经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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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她曾经的学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追问：“我为什么还想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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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因为你还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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