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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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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有这么多想法, 为什么之前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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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每次开口，哪次不是以你发小孩子脾气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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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次我跟你进行成年人之间的谈话, 却轮到你发小孩子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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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叫做成年人的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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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的崩溃只有成年人自己在意，小孩子发脾气却是有人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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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突然明白了这个？”燕棠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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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都是你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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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郁终于松开她, 抬手慢吞吞地替她把脸颊处的泪渍擦去，声音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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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意外, 本来以为你会像以前那样冷静——不，冷漠地面对我，但没想你会哭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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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是红肿的，脸颊也全是泪迹，发丝黏在脸侧，整个人像被雨雪打湿了一般, 连抽噎都像是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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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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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棠这时终于稍微冷静下来, 缓缓吐出一口气：“抱歉, 我刚才说的话有些过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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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如果你不说出来，我也不会知道你心里还有这一层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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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郁忽然笑了一下, 像是收到了意外之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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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们都是给对象砸钱, 但我遇见的不一样, 你是一个要为我把美国搬到俄罗斯的中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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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棠不得不纠正：“这是一种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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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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