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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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无意识的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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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orn敏锐地听出那些话语里的冷漠。这不算新发现，实际上，早在之前，不管是她的自我夸奖还是自我炫耀，都透出不打算掩饰的冷漠——那远超她对他人的程度，却矛盾地针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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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莉亚是个太矛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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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不老但并不因此感到庆幸，不再建立亲密关系但拥有长情，任性恶劣但不缺乏冷静理性，骄傲强势却漠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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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本身选出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神明，这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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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叫我，真奇怪。”维护者小姐闭上眼，简单做完演示后又丢下身体不管不顾，即便钝痛不间断地跑过每根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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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深思之后我的措辞的确有误，”reborn扣住她的手腕轻轻摇晃，“不会有如此纤细的神。感觉很容易捏断，格洛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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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莉亚很轻。一方面是重量，另一方面，数次观察她背影的杀手常常生出微妙的感觉：站立在消散边缘同时因不可抗力留下，破碎的纸页被胶水粘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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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莉亚的个子在女性里出挑，纤长且介于健康与病态之间单薄的皮肤没有透出瓷釉的清透而是裂口中的锋利，凸出的腕骨如同小小的弯刀。她的美具有不可忽视的侵略和凌厉很大一部分是源自这具身体的特色。一具像细荆棘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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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过是有着异于常人的强大死气之炎作为支撑而已。如果不是这样，我会轻易将你折断，格洛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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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面无表情地讲出危险系数颇高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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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莉亚没有感到冒犯。她依旧保持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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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为你表演拆下躯干甚至是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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