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渊从善如流:“是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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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帕子收了回来,又状似无意地问道:“陛下缺男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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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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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浅渊!”秦洲有被惊到,质问,“你要耍什么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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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稚也满头问号,“你又失忆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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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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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浅渊嘴角还有些血渍,他抬手擦去,面上还是一派冷淡,坦诚道:“我并非自甘下贱,实是我爱慕陛下,求而不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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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执着地问:“陛下缺男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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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稚一瞬间心念电转,她想,男宠好啊,她正愁怎么拿捏顾家呢,收为男宠既能让顾家办事,又断绝了顾家拉帮结派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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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顾浅渊所说的爱慕,他爱慕他的,与她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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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利弊,盛稚清了清嗓子,问道:“你知道后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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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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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说:“我可能永远无法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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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浅渊像是被刺了一下,捏了捏手指,胸腔里霎时漫上无法抑制的心酸,和无边无际的苦意,他缓缓地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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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盛稚,也仿佛在这一瞬看到了曾经失忆的顾浅渊,那时的顾浅渊又乖又好看,爱钓鱼,也爱做许多讨她欢心的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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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在叛军的狱里,顾浅渊被打得不成样子,伤痕累累,还会追问,宋二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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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她解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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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许多天,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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