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如果……就是反过来呢?
会有这种可能吗。
但她还是将水龙头合上,小声问金静尧:“导演,那天我们拍戏,你为什么宁可找替身,都不肯摘下自己的手套?”
“那待会儿拍戏呢,还是要戴着手套吗?”
“真的吗。”黎羚反问他。
于是她又抓住了他的手腕。
总之,碰到了。
黎羚看着他的眼睛,有些无奈地说:“导演,你刚才还说不会的,这叫不会。”
黎羚:“导演,你这样待会儿我们怎么拍。”
但金大导演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黎羚不太自然地干笑了笑,在内心给自己打气,慢慢尝试着,按住对方的手,贴向她的脸。
浴室摇晃的光线,带着一点点昏沉的热度,像一艘上下深沉的潜水艇,在他们身边来回逡巡。
指腹则有一层薄茧,在碰到她皮肤的同时,很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那种近乎粗粝的触感,让她几乎要起鸡皮疙瘩。
没有入侵。没有攻城略地。他不再有别的动作,仅仅用手掌贴着她的脸,好像就已经太超过、太难以承受。
咚咚咚,咚咚咚,像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她还记得金静尧在自己的
但这样一个天才的演员,原来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现在是她在给他上课。
她回忆起几天前的那场戏。当时,金静尧曾经反复指导那位替身演员,该用怎样的动作和姿势,去触碰到自己的脸。
黎羚慢慢地抬起手指,灯光本该是很静止的,却好似被他们的呼吸给惊扰,时隐时现地打在金静尧的半边脸上。
她又觉得有些不自在:“那个,你先闭上眼好不好。”
黎羚:“……”
她直接伸出手,捂住了对方的眼睛。
黎羚被那种温热的、鲜活的触感吓了一跳。
但其实他的面容和记忆之中一样柔和细腻,有着年轻男人正常的热度。
她将这当成默许,或者邀请。
黎羚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台词也好,人物分析也好,平时最擅长的那些胡说八道也好。
她突然生出一种古怪的、接近于亵渎的错觉,好像自己在面对一尊只能够被仰视的神像。
触碰到他都是一种罪过。
“是这样吗。”金静尧用很低的声音问她。
像在回应她的动作,冰冷的指尖一寸寸地往上移。指腹好似不经意地、粗暴地擦过她的嘴唇,又在那里反复停留。
-
“啪”的一声。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小刘应该会向无知的自己发来警告:不要上班,不要上班,不要上班。
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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