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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褪去她招商引资时的精明，离得她近了，才能发现，她仿佛从未真正长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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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生，不论善恶，只为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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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把别人当工具，又是别人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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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成这样，对殷清嘉而言或许是一件爽利事，只是苦了在她手下无辜牺牲的那些人。说起来，她现今投靠了管理局，以她的能力和贡献，恐怕不会被判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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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的手指穿过殷钰流水般的发丝，心里杂七杂八地想着。她待殷清嘉，倒也没什么特别的仇恨，但阿涂那边……日后阿涂回归管理局，怕是要大闹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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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寻思着，殷钰又往她怀里靠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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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有点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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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挺直身子，把她推开：“自重啊姐姐。”老师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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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支着左脸：“我只是想回味一下跟鸣鸣的灵魂贴近的感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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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愣了下：“这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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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钰的手指轻轻地在侧脸上滑动：“是啊，人有了身体，有了欲望，灵魂便隔得远了。不过，我了解鸣鸣，一如鸣鸣了解我，只要对视一眼，身体的阻隔便不算什么了。要是这里没有其他人就更好了，好想入侵鸣鸣的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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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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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伸手捂住她的嘴，越发尴尬，殷钰在她掌心里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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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已经嘚啵嘚啵说开了，仿佛只要字多就可以翻过篇去：“要做人就做个遵纪守法的好人，看我，烈火焚烧浑不怕，归来依然当好人，像我这样的有几个，嘿，我真是人类的楷模道德的标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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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走川凑上前来：“我也是，老板，可以发奖状吗，我要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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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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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差了，拜托，雪山很艰苦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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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人作伴呢，不像我，孤零零一只鬼，待在冥界烧了几千年才投胎，要不是我意志坚强，希望早就破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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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闻人局长总也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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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必须的，正所谓严师出高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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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算是你的半个学生，凭什么不给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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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发发，都发，应发尽发，大发特发，该发多发，能发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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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儿荡着，梦乡里一般舒坦，闲来无事，祝鸣和云走川细细碎碎吵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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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走川忽然一伸手，指向殷清嘉：“嘉姐也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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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鸣舌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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