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短暂的绚烂,还是让风里越想起了那尚未把握,就匆匆易逝如风中飘絮的友谊。
“我很矛盾,姬妤。”
“嗯。”她倾听着。
“知生逐羽,是我的兄长,我们不仅有血缘关系,也同活了两个五千年。我真正的亲人,只有他们三…两人。”
“所以,您无法埋怨他吗?”
“都是我的自私,强迫他们与我一起经历这永恒的孤独。而因为重启的前五千年,我又亏欠他太多,所以,哪怕有分歧,甚至怨恨时,我也无力去制止他。”
“我可以帮您。”
“没有那样简单。我有多么希望你制止他,‘黑’就有多么渴望他来解决你。唯一的枷锁,就是我。一旦有人率先打破这个平衡,你就注定会和我…‘黑’的‘家人’们一战。我并非否认你的强大,但哪怕有万分之一的风险,我也不肯让你沾染。对于我来说,风雨飘摇的稳定,也比牢不可破的颠簸要容易接受。”
烟花散了。
“我不会失败。”姬妤憋了许久,才终于挤出这了了几字。
“但我会担心。”他即刻回答。
“我不会让你担心的。”她拦在他身前。
却被他按住肩膀,转了回去。
“就吃这家吗?”
他就这样搪塞过去了。
“欢迎光临!(日语)”
还未绕过那半人高,几乎要坠在地上的大长灯笼,店员就打起招呼。
从走上街后,风里越就总有几瞬间的恍惚。
东瀛的老街旧区里,总保留着几乎和华夏一千年前相似的风貌习俗,可仔细看去,总有些剑走偏锋。
就像那佩戴「能面」的「能剧」,明明都是脸谱剧,也起源于华夏的傩戏,却要用那样诡异可怖的风格。
“两位。(日语)”姬妤回答道。
“我什么外语都不会,点餐就靠你了。”店是传统屋,客人在隔间前脱鞋后,还要席地而坐,这正是饭点,风里越只能在迎门的位置坐下。说好听点,东瀛人是腼腆,说难听了,是自闭。
虽然动画里演得那样和谐,但在现实中,十年的邻居见面不搭腔也是常态。
“这是我第一次跟您一起出国,之前都不清楚,原来您不会外语。”一天的时间,姬妤终于和自己妥协……以为她会跪坐吗?并非,她宁可像男人一样盘着腿,也不肯下跪。
“寿喜烧曾被称为锄烧,最早是农民用锄头来煎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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