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时静荷接入府中,厚待为侧室夫人。”
太子眼中掠过一丝追忆:“那时静荷虽是商户出身,性情却沉静端方。入府后深感知遇之恩,更感念正室夫人的大度与宽仁,对你母亲是敬重有加。一时之间,这桩佳话甚至传遍了燕池民间。”
他话锋一转,带着几分世事无常的感叹,“不久,时夫人便诞下了庶长子。也是巧,待她产子,你母亲亦身怀六甲。时静荷尽心侍奉主母,直至你母亲顺利生产、安然坐满月子后,才提出想携长子归乡祭祖。其时姬国公公务缠身,分身乏术,便允她可携带长子姬月瀚回门。”
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凝重:“岂料,就在她携子返归祖籍期间……燕池突遭倾国之难!时静荷母子恰恰因此,避开了那场腥风血雨。”
墨云稷眸中锐光一闪:“既然避过了,缘何又要为他立下灵位?”他的语气透着冷硬,显然对这“兄长”的存在心存疑虑。
天祈太子对他隐含锋芒的不敬之语只微微蹙了蹙眉,却未深究,“那孩子在回程的途中失踪了,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本太子也是担忧燕池的仇家会对其赶尽杀绝,这才为此立了牌位,权作后事料理。不过,你若有心追问当年种种细节,不如亲自去寻她问个明白。”
骤然得知姬府竟尚有旧人在世!这消息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墨云稷心中激起巨大波澜。无论是关于那桩疑点重重的“父兄之难”,还是这位素未谋面、身世成谜的庶长子,都必须弄个水落石出。他从天祈太子处索得时静荷的住址,一刻也未多留,夤夜动身启程。
天祈太子此计本是精心设计,借机以姬月瀚的之事将墨云稷调离,好借此机会留下温宁在身边,慢慢增进感情。
可人算不如天算!
他万万没料到,当“时静荷”这个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时,一直沉默的温宁眼中骤然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异色。她心中另有计较,安排陈嬷嬷和毓紫妥善安置百姓的相关事宜,便翻身上马,紧随着墨云稷的身影,一同出了城!
眼看温宁随墨云稷绝尘而去,天祈太子心头那点绮念如同被掐灭的火星。
司长怯怯的走到太子身旁,试探的问道:“殿下,您不打算与他们一同前去?”
天祈太子瞪了他一眼。此乃姬家家事,他堂堂一国储君,怎能为了追一女人做到如此厚颜无耻!“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帮她们几人安置好燕池的百姓?”
“是是,下官这就去。”司长连忙拱手溜开了。
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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