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笔银票,燕池百姓看向这位公主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的信任。
陈嬷嬷和流青手脚麻利,不多时就在署衙大院里摆开了宴席。
百姓饱受饥寒交迫已久,如今可以与他们的公主同桌而席,又有美酒佳肴,别提多乐呵了。
席间,惊雷捧着一块红绸覆盖的物件上前禀报:“公主,世子,匾额已经制好了。”
红绸掀开的刹那,满座燕池人齐刷刷站了起来。
“燕池国”三个三个鎏金大字在火光下熠熠生辉,不少人当场红了眼眶。
温宁领着众人来到城门前,与墨云稷合力将新匾悬挂妥当。那面承载着屈辱的旧匾,已在烈火中化为灰烬。
天祈太子站在人群外围,玉骨扇抵着下颌,眼底浮着层薄冰似的笑意。待祭祀的香灰散尽,他才缓步上前,绛紫衣摆扫过青石阶上未干的血迹,“我领你去一个地方。”
墨云稷突然握住温宁的手腕,声音疏离:“殿下若缺向导,下官愿效劳。”
太子闻言轻笑,“姬世子这般紧张,倒像我要吃人。”说罢,陪伴在温宁身侧径自引路,将墨云稷逼成三步外的侍卫。
要去的地方不远,绕过两条街就到了。
那是一间祠庙,堂内的沉香混着霉味扑面而来。
天祈太子回头望了一眼,看着墨云稷等人这般警觉,冷笑着,先一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温宁紧随其后,只见屋内陈设极其简单,唯有一方摆放牌位的灵台,上面还有燃尽的香灰,随着房门推开,香灰飞起,使这房内的香烛味更浓了些。
借着两只残烛的微弱光线,温宁看清牌位上面的署名,眸色顿时一凛:“这是……我父王和母后的牌位?”她的指尖刚触到“燕岳”的牌位,忽见侧案多出几块乌木灵牌,“姬氏庶长公子月瀚之位?”
墨云稷猛地攥碎掌中的火折子:“我姬家从无庶子!”
“你不知晓此事,也属正常。”天祈太子修长的手指执着扇骨,轻巧地挑开垂落在面前的一缕蛛网,“姬国公尚有一位侧室夫人,名唤时静荷。昔年姬国公出使我天祈,归国途中遇刺,命悬一线,幸得这位时夫人拼死相救,方才捡回性命。你父亲与你母亲原是青梅竹马,情谊笃厚,早年也曾立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然而救命之恩,重逾山海,姬国公深感亏欠时静荷,便将此中情由原原本本告知了你母亲。你母亲果真巾帼不让须眉,为全恩人名节,当即首肯,让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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