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披买身上的柔软浴袍,她微微往后靠,依偎进温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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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掐着她的下巴,别过她的脸来吻她,在间隙里对她说,是太久没给你了么,怎么这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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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声细语让调侃裹了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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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整个人黏得不行,鹿呦偏过头,埋脸在对方怀里,哼哼唧唧,说不出话,也没力气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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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放任自己沉浮在无尽的满足和间隙里衍生的空虚中,等待彻底地沉下去,再被湿淋淋的打捞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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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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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躺到床上,鹿呦整个人累极了,头发只吹了个大概,便没了耐心,人到床边,也没乖乖躺好,栽进去,摔个四仰八叉就准备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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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拿来了吹风机,抬着酸软的手给她吹还潮着的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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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完,收起吹风机,整理鹿呦蓬松的长发时,她指尖碰触到鹿呦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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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耳朵很可爱,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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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听见含糊的一声:“唔……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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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忍不住勾起嘴角,凑拢过去吻在她耳朵上,气声说:“下次都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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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鹿呦抬起手勾住她的脖颈,将她带到床上,手脚并用地缠上去:“我听见了哦,我宣布,你做1的生涯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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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反正也来大姨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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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气得去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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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覆上来,里面闷着月蕴溪低低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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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计划安排,她们要在音乐会的前几日,准备从维也纳搬去了萨尔茨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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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两日的晚上,鹿呦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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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架了眼镜,捧着电脑同月韶通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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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韶状似随意地提了一嘴:“昨儿你那个妈还问我有没有去听过你的音乐会。我跟她说,听过呀,但是转头一想,上次听,都是七年前的事了吧?唉,丫头也不邀请我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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