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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月蕴溪按照约定前往卡尔教堂同Elena会面，鹿呦也跟着去了，帮月蕴溪背了一路的大提琴，过足了“音乐人”标签超显眼的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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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附近放置着一架黑色三角钢琴，她俩在那听了两个路人上前分别揍了两首曲子，都没等来Ele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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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拨过去一个电话，手机举在耳边，听了一分多钟的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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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她出声，鹿呦歪着头问：“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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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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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个路人坐上琴凳时，Elena拨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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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时不时瞟过去一眼，某一下，与月蕴溪对上了视线，眼睫轻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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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刚从月蕴溪耳边移开，鹿呦便开口问：“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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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边出了点状况，晚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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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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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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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噢。”鹿呦又问，“你刚看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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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意味不明地盯看她，看得鹿呦不由放缓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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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有十多秒，就在鹿呦快绷不住的时候，月蕴溪说：“她问你有没有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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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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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有，就没然后了。”月蕴溪笑了笑，仿佛没太在意的模样，“可能随便问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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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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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附和，更像是洗脑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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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眉梢微不可察地扬了一下，低头看表：“她至少要一个多小时才到，我们先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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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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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之后，鹿呦和月蕴溪决定先去逛逛，卡尔教堂到晚上六点以后免费，两人去了还算近的美景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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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华丽的巴洛克式建筑群冲击了一下视觉，欣赏了名家画作，打卡了古斯塔夫克林姆代表作《吻》，买了一堆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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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折回卡尔教堂的时候，月蕴溪伸手勾住了大提琴的琴带，“我背吧，累了再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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