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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说：“虽然，但是，她昨天弄坏了我的小鹿发圈，她还不跟我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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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哦，那妈妈明天找她的妈妈沟通，叫她跟你道歉，赔你一个新的小鹿发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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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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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能理解你。”章文茵话锋一转，“可是，你不应该骗老师说她推你，你这样冤枉她，她得多委屈呀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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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眨了眨潮湿弯翘的眼睫，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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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沉默后，章文茵问她：“爸爸冤枉呦呦把他领带弄坏的时候，呦呦是不是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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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伤心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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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领悟了其中的含义，低低地说：“妈妈，我知道错了，我明天就去和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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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错就改，真棒。”章文茵给了她一个抱抱，“不可以再说谎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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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眼泪汪汪地盯着章文茵，“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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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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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鼻子变回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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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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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呀！”她急的又要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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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也骗了妈妈呀，还和妈妈说，你今天没有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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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钻到章文茵的怀里，“呜呜呜，妈妈，我错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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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文茵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妈妈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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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文茵拿了镜子给她看，看到鼻子没有变长她才安心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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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岁一个月，章文茵出门办事，她在家里仗着保姆不好严厉教育她，只练了半个小时的钢琴，看了一下午的动画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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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章文茵回家，摸着鼻子，撒谎骗了章文茵，说自己练了一下午的钢琴，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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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文茵看破不说破，她还以为自己没有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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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章文茵又跟她说要出门办事，叫她好好在家里好好练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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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信誓旦旦地答应下来，乖乖去了琴房，却是贴靠着门板，支着耳朵听外面关门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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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咔哒一声打开，停顿了几秒，又咔哒一声，被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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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的画面一转，切换到了摄像机的拍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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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保姆惊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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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外传出一声回应：“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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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文茵并没有离开，拿着拍摄工具对准了手机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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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清楚地看见琴房的监控画面——像昨天一样，她只练了一首，便从琴凳上滑了下来，蹦蹦跳跳地去到房间，驾轻就熟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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