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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刚上小学的时候，看到男生欺负女孩子，我就拉着满满上去一顿气质施压，他们也这么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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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正想握住她的手，抓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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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往前挪了挪，去换碟片了，“我也不在乎，我还想着，我可以娶媳妇到我家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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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听笑了，“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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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回家跟她说了这事，她就跟我说——你来到这个世界，要享用美食，欣赏美景，结交志趣相投的朋友。不是为了被谁娶回家的，不用在意他们的话，他们的层次和水平不值得你把这些话放心上，做好自己，成为让自己满意的女孩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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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记忆里浮现的章文茵，模样难得清晰，清冷的眉眼润在暖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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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坐回月蕴溪身旁，看向电视机的一刻，她脑海里的那张脸与视频画面里的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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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晃了晃，从章文茵的脸怼到了手机屏幕上，能清晰地看到幼儿园家长群的聊天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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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是幼儿园的老师被其他小孩冤枉体罚，有家长为此投诉了老师，要求学校将老师开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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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对此事的回应是一个小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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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趁着小朋友午休，在她们干净无痕的脸上贴了创口贴，等他们睡醒后，询问他们脸上是怎么破的，全程录了视频，发在了家长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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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孩子说是摔的，有的说是被老师打了，还有的甚至哭了，仿佛真的感觉到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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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呦也不例外，她说是总跟她玩闹的小女生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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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章文茵给她讲了匹诺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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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的话，鼻子是要变长的哦。”章文茵合上了绘本，“所以呦呦今天有没有说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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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斩钉截铁地摇头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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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妈妈相信你。”章文茵将绘本放到了床头，像往常那样，让她躺好，给她掖了被子，“准备关灯了哦……天呐！呦呦鼻子怎么变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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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恐地捂住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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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好好想想，呦呦今天到底有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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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嚷着要去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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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镜子也不会变回去呀，说实话才能变回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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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文茵引导性地问她创口贴的事，她终于理清事情——创可贴是老师趁她睡着贴到脸上的，她没有受伤，总跟她玩闹的小女孩更没有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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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撒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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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着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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