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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选了几串关东煮，坐到落地窗前的高脚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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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玻璃能看到不远处的广场，陆续有被授权的小贩不慌不忙地架着天幕和折叠桌过去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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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撑着脸颊，视线逐渐落到虚空，手里捏着根甜不辣，好一会儿才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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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回神，注意到玻璃上倒映出一道倩影，鹿呦侧目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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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月蕴溪坐到了她身旁的高脚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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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意外地扬眉，放下撑着脸的手，头转过去问：“蕴溪姐姐怎么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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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味的烟草香浅淡到几乎嗅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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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放下她之前给的水和刚买的三角饭团，神色自若道：“饿得胃不太舒服，来买些东西吃，没想到你也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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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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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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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看向她手里正在拆的小饭团：“就吃这个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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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慢条斯理地：“等吃完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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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东煮点多了，不介意的话，可以随便拿了加餐。”鹿呦用指尖抵着装关东煮的纸杯朝月蕴溪的方向推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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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咽了嘴里的饭团才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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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婉拒，鹿呦这才握住纸杯移到两人中间的位置：“感谢分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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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眸色渐柔，状似随意地问：“等会儿还回去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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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摇了摇头回说：“不了，我回南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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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不太意外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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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请求：“能不能，别让她知道我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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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蕴溪应允：“好，我不会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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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鹿呦顿了一下，“你呢？吃完了回去继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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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问出口，鹿呦就恨不能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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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问了个废话，作为陶芯名义上的姐姐，月蕴溪肯定是要把演唱会听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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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月蕴溪回说：“在这坐会儿，快十点的时候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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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半小时的演唱会，到十点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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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感到诧异，不确定地问：“你，不去听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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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团，月蕴溪沉静地折起包装袋：“交换给你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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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呦偏过头注视着月蕴溪，眉梢微微上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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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流行歌曲没什么兴趣，对她的歌……一般。”月蕴溪忽而转过脸，对上鹿呦的视线，眸光流转中隐含狡黠的韵味，“别让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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