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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慈善，助力地方经济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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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算命的说程文静中年落魄，中年少女抱金闹市，不抢她抢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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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招待，这到底招待出什么名堂了我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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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年终于有一些零散收入，对比莱晔厂的业务，数字小得可怜，算下来不到总支出的四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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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莱晔厂做的是非标定制件，这种业务一旦上路，利润上限高得没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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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火锅店那套传送装置来讲，合同单价一米四百八十二，单材料成本不到八十。当然算上材料损耗、人工、设计、开模等基础成本，再平摊到没单子时的空转，不至于数倍净利润——但它的合同总额在方规这周经手过的合同中只能排中等梯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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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道理前两年三年一笔大的订单没有，忽然发力，做工厂又不是生哪吒，总归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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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完前三年的烂账，方规眼前只剩下笔记本内页的道道横线，一会儿，横线变成了波浪线，字迹打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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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看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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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仰面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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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怕了，程文静怎么能做到三年如一日当老魏的榜一大姐，花一整年开拓市场积累资源我勉勉强强接受，三年撒出去只收回来四分之一，程文静应该看清老魏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啊。她是嫌钱多烫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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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中间偷瞄了两眼，私以为她家陛下对程文静还是口下留情太善良，没说程文静就是心甘情愿给老魏当肥羊，宰了一刀又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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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就不该把遣散费一口气给她，应该像妈妈那样帮她存个定期买个保险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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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没想追着程文静“打”，否则牢骚应该发给程文静，让她惭愧得抬不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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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于今不溺于往，无论有没有员工或工人愿意搏一把买股分红，也只剩下后面几个订单的蛋糕大家分一分，程文静既然决定抽身离开，这厂子没有未来了，那么遂事不必再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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