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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通过刘素娟、或是通过林家母女——圆圆让她不要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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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程文静后续没有回音，她没联系上圆圆的可能性为零，如果圆圆失联，她不会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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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二天，李笃又给程文静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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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静含含糊糊地说：嗯，是呢，在呢。我本来想给你发信息说来着，打个岔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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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忙忙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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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李笃基本确认一件事，圆圆不想联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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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拒绝去想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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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李笃分别给刘素娟、程文静、林可晴、林爽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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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接听、无人接听、拒接，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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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确认的是，圆圆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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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李笃专下心继续处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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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一度庆幸，Alice给她安排了满满的行程和一些似是而非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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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状态堪堪持续到长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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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国庆双节合一，L&L除李博士外全员十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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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中间陆续有研究员和技术人员到岗，虞赢卿就是其中之一，这位同学仿佛不能适应漫长的假期，也可能关注论文发表进展，隔三岔五要来一趟，填表格、捋数据，做一些可有可无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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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赢卿自告奋勇充当了李博士在理工大的内应角色——理工大的行政领导班子对一位离职研究员并未投放过多注意，甚至不关心虞赢卿也加入了李博士的新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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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位研究员分别在能源循环领域和生物学颇有建树，她们也没有节假日的概念，产生新思路便第一时间来中心做记录和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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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所有人离开，李笃才会走出实验室，一遍遍地走上那座连通楼上楼下的螺旋楼梯，一遍遍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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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参与了中心选址，当初吸引她的便是这座螺旋楼梯，它在建筑的中心位置，占去了巨大面积，一位参与选址的财务人员非常关注它占据的巨大空间，这意味着减少了使用面积，增加了单位使用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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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沈晓睿相当关注李博士的喜好，看出李博士受这座楼梯吸引，沈总力排众议一票决定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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趋近艺术性的设计让它呈现出DNA般的精妙结构——原主人设计建筑内部装饰的初衷是想打造一座艺术中心，充满感性的存在，本该与科技毫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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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一切科学发现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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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角度，这座楼梯也像莫比乌斯环——一种只有单侧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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