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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右上方的摄像头，但很快转回梁教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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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三十多平米的房间宽敞、明亮，除了沙发、桌椅和地毯、床帘，并没有特别复杂的装潢配饰，只是摄像头有点多，梁教授的身后还有一只正对向她的摄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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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教授：“到目前为止，你对本次谈话是否产生担忧、恐惧、烦躁等消极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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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李笃无所谓道，“你用了‘我们共同的雇主’这个称呼，最坏的结果也只是影响我的薪资和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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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教授的笑容仍然温润、清明，“你想先开始哪个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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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给出准备好的答案：“团队管理与公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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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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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你刚来，对我还不熟，对我们部门的风格了解不够透彻，我理解你。你认为有问题，觉得不公平就直接来找我，这点很好，继续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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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薇的语气充满了鼓励和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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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脸一红，不自觉低头。他低了头，当然看不到尤薇睨老雷的眼神，跟包容跟和善丝毫搭不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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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雷挠挠脖子，双手抱臂放在桌面，“波波，我跟尤总三年多了，我还是有发言权的。我们尤总从来不偏袒任何人，尤总一直鼓励我们干销售的要大胆创新自由发挥，只要觉得自己的方法能出业绩，要团队配合或者要什么资源尽管找她。你那会儿说你要去外地调查，一去半个多月快一个月，那尤总不也找老板给你额外申请了差旅报销额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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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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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薇问：“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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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波扭头往外看，看到方规终于不趴在桌子上睡大觉，而是翘脚抱着手机——手机横屏，很明显在玩游戏，忿忿地说：“皇亲国戚跟我们这些牛马能一样吗？她睡觉都没人管，想打游戏想看剧就打就看，我看手机时间长了，雷经理还要说我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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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熙晨今天上班晚，到的时候尤总和老雷、波波已经进小会议室了。这一会儿功夫，就见小会议室的人往外瞟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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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着一盒酸奶来到方规桌前，“哎，里面开什么小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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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没在打游戏，但屏幕上的内容跟工作不搭界，她按下锁屏键，晃晃酸痛的脖子，从徐熙晨手中接过酸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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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熙晨说：“肯定在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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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接过酸奶：“说就说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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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方总一战……也没有特别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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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值得大肆宣扬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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