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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趁红灯停，斜过上身试图看手机，“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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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掐灭了屏幕，“一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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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两人在去传媒公司的路上，林爽约了人谈流量投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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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爽之前找林可晴批了一笔营销费用，在各大社交平台找本地达人推广，效果不太理想，这次打算把网撒大一点，直接扩大投放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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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前，林可晴点评：“没有资本家的资本，做着资本家的泡沫梦，赶着让人家割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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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爽懒得跟思维方式固化的妈妈解释，但路上倒是给方规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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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师的私域做得很不错，在户外活动这块儿是粉丝忠诚度很高的阿婆主，转化率很高。如果能跟王老师谈合作，由他来把控流量投放范围，那我们扩张的计划就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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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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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爽在镜子前整理软塌塌的衣领，半天没听声，回头问：“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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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挺好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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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爽踩了两级台阶，回身弯腰低头盯过来，“你有什么想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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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爽的傻大姐气质让人无法招架，方规战术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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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有啊。这方面我不熟。暂时不发表任何意见和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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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想别的，还真没心思敷衍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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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半小时后，方规刚张嘴还没发声，就被阴沉着脸的林爽提前打断，“别说话，什么都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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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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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爽：“不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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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掰下林爽夹在支架里的手机，重新输入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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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爽一无所觉，整个人笼罩在阴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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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出去两个路口，林爽终于忍无可忍，“他是傻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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