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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和无趣，无趣更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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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李笃心知肚明，这环节不可或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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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面试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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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理想的新材料、新技术也无法减少已有的、由旧材料和旧技术带来的损耗，而旧材料和旧技术所产生的损耗正是逆转此类损耗的价值所在。”李笃说，“我想你的雇主更看中于过去和现在，而非未来，未来的不可控性远超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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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选择这个方向的原因吗？”沈晓睿由衷感慨，“如果你愿意从商，不需要很久，你就会成为一名非常成功的企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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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不会是最好的企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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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睿停顿了几秒钟，“Sil一定会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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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沈晓睿最后传递出的信号相当乐观，李笃也明白一时半会儿不可能得到确切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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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睿坦诚地告知了难处，她们不考虑买断，因为难以预估成本，尤其是隐性成本。完全实现课题所需的资源过于庞大，其中不乏社会性资源。如果李博士在高校平台都无法获取和使用，那么按她们的立场和背景，更加事倍功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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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李博士愿意去往大洋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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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根本没想过出国，这就不是她要考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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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晓睿承诺她会和雇主尽快讨论这件事，希望李博士耐心等待，但是她无法给出确切的时间，因为雇主最近正在进行术前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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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倾向于沈晓睿的说辞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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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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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驴找马的事儿不能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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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妨碍李笃第一时间向大小姐汇报了面试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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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谈新工作，对方没有给明确答复，可能是我要价太高[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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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晚上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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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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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一副老太太看手机的模样，拿起手机看看，放下……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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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爽问：“咋啦？谁惹我们大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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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抬起脸，神色恍惚：“我怀疑有人遮羞布都懒得扯，*地上画个圈就想让我跳进去，但我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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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爽稀奇道：“你还要什么证据啊，直觉感觉不对，那一定就是你想的那样。不用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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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方规深沉地说，又看了一眼手机，“这昏招太降智了，降智到它是真的都比它是个陷阱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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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现在她还有什么好坑蒙拐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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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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