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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类似想法实属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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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博这时反应挺快的，问：“李博明年的经费是不是还没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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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成功地让大家把目光投向了李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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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挑起校企区别话题的人说：“领导对李博有更高期望，我看鼓励大家积极报名的时候，杨主任一直在看李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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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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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主任不仅开会时看她，这会儿也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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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人都没注意到杨主任正端着茶杯站在门口，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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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笃看过去，杨主任冲她扬起手，不高不低喊了声“李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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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中心成立的初心是为了盘活校内学术资源，便于不同学科背景的研究者进一步交流，进而推动不同领域之间学者的合作。我相信你是咱们院在这方面最占优势的研究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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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主任捧着冒热气的茶杯，小啜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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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栾教授推荐你，着重强调你擅长在不同领域融合贯通，是不可多得的复合型人才。你可能不了解，那时学校已有筹备交叉学科研究中心的计划，也在积极物色像你这样的多领域复合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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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盯着那一缕几近虚无的热气，“所以杨主任的意思是，研究中心的名我非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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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主任习惯了科研人员的直来直往，又或是修养到家，“你不能这么想。你推荐虞赢卿去材工院，说明你在这方面有自己的规划。你的规划与学校的规划路径相似，更说明你具有前瞻眼光，拥有更宽眼界，主观上愿以崭新角度、灵活思维去开展研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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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徐博，没准儿得为这番不遗余力的褒赞感动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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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博秋风过耳，在杨主任殷切的期盼和一再的劝导下，不置可否道：“让我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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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清楚，从长远来看，进入研究中心不是件坏事，类似组织在其它高校已有范例，不失为专业研究领域跳转专业管理的快捷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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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提不起任何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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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硬不吃到最后总要面对图穷匕见，临走前，杨主任意味深长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你慎重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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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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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她将面临的是提前解约甚至撤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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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排放转化的课题满打满算接近两年，一个月前她提交了延期申请，杨主任的通气式反馈不尽人意，如果评委会最终正式驳回申请，那么……离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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