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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问：“圆圆自己说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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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程文静的情绪被她弄得有点儿不上不下，不知怎地想起来问一句，“你偷了圆圆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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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偷了圆圆的猫。”李笃搭上入户门的门把手，“你不用担心，她既然自己回来了，就不会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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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这句话，程文静奇异地恢复理智，厨房用纸揉成一团印在眼睛上吸干了水分，重重说了一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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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程文静出门，李笃说：“跟成兴少来往，慢慢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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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静没明白她的意思，一步三回头，想听李博士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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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博士坐在门槛上，一手捂着头，低头看着地板，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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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静看了方家大小姐二十余年，这位在方家大院生活了七年的小天才也看了七年，知道她不会多作解释，默默地把“就不会再走”翻来覆去嚼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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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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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圆自己回来了，就不会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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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静走有十多分钟，方规哼着小调从电梯厅转过来，猝不及防地撞上了李博士这副鬼样子，尖叫鸡的尖叫响彻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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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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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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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被李笃念得特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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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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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慢慢地又念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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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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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可李笃这样子是个人都心里瘆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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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鸡直直指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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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嘴对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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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松开捂着头的手，头发上沾了些陈年的蛛网絮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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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又欺负我，猫粮撒了一地，往我身上扔脏东西，还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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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猫主子踩一脚多正常，方规都被踩过多少回了。但看李大博士这狼狈样，到底没落井下石，眼睛骨碌一转，把尖叫鸡扔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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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踩回去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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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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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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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好猫粮，起身时腰脊椎都疼，李笃皱皱眉，扶了一把餐桌借力，没提防桌子一阵摇晃，连带瓶瓶罐罐和碗筷杯盘叮咣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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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洁好不容易哄下来的猫又炸了毛，眼看往卧室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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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眼疾手快抓住猫，踢一脚墙根的包，“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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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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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忍痛，艰难地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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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临走前叫方规，是交代一件事，“我跟程姨说了，让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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