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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嗯”一声，“杨主任，我今天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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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主任大度道：“有事你去办就是，不用特意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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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流程要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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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面把流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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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机房，李笃叮嘱虞赢卿：“设备准备迁移，东西做好保存，机房咱们暑假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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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虞赢卿疑惑，“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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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不多解释：“院里的安排，晚点儿你看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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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拿笔记本，一手握手机，回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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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台提示保洁人员上门会提前联系，请保持联系畅通，李笃不时看一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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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单两个小时，订单详情显示已派单，仍没有保洁人员联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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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在公寓对面的丁字路口过斑马线时，陌生电话打进来。保洁说半小时左右到，问家里有没有人，和她确认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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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通话正好到小区侧门，一辆脏兮兮的别克出门右转，后视镜上挂的红绳李笃眼熟，车牌号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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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驾车窗敞开，里面的人也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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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跟驾驶座的人有说有笑，没看见李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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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笃若无其事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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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该听杨宇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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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看见李笃了，正是因为看见了，才故意扭头听程文静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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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兴在申城的公司离这儿可近了，他昨天刚到申城。咱俩先去他那边坐坐，见了你，他不定得多高兴，中午他指定要拉你一块儿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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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静也不时扭脸看方规，总看不够似的，脸上笑容一直没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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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兴致勃勃问：“那他在申城放了杨梅酒没，没放我可没空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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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静说：“当然放了呀，他现今把他家杨梅酒当礼品送，前两天还往厂里送，老魏都劝他干脆开个酒厂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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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说：“在老家开一个呗，去补办酒类生产许可证，生产地址就放在他杨梅园里。那边人不少家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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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杨梅酒，方规咂咂嘴，“就你刘姐的手艺，周边酒厂趁早关门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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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静笑出声，“你跟成兴说嘛，别舍不得分享我刘姐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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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规一拍中控台，“哎，这是个话题，一会儿就跟老成好好说叨说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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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文静说：“你跟老成说我估摸不顶用，回头去杨梅园你还得跟我刘姐好好也说说，老成给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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