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自由意志？

你就把它当成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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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昀晏猛地抬起头，目光阴冷，「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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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轻轻歪了歪头，唇边勾起一抹微微嘲弄的笑意，「你那些所谓的兄弟、恩人，不过是微弱得可怜的光，你却死死抓住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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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不语，双手紧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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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骗自己多久？凌昀晏，」她起身转身离开，语气里没有一丝怜悯，「真正的光，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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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离开时，身旁的调酒师忽然低声笑了笑，轻飘飘地说：「你干嘛跟他说那么多？很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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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轻轻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慢条斯理地拿起吧台上的酒杯，指尖摩挲着杯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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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她漫不经心地轻笑，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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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放下杯子的那一瞬间，她的指腹微微收紧了一秒，随即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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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再回头，脚步稳稳地踏出酒吧，彷佛这场对话从未在她心里掀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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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夜风拂过，她却发现自己下意识地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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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说的话，有必要说得这么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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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他的这些刺激，真的只是出于游戏心态，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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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甩了甩头，将这点多余的思绪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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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凌昀晏依旧坐在原位，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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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世界，似乎正一点一点地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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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认为周里是唯一真正指引过他的人，可现在回头看，那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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