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自由意志？

其中一页，随意地推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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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过去五年内，在这个拳馆消失的拳手，他们全都在成绩优异后『无预警退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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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昀晏扫了一眼，心脏猛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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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名字……我认识。」他的嗓音变得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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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认识，他们都是你的同期。」伊轻轻歪了歪头，指尖点了点数据上的几个名字，漫不经心地说道，「但你还在，他们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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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昀晏的指尖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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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以为自己是靠实力拼出来的，靠着一次次的胜利站上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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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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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就是「计划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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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相信？」伊轻轻的话像锋利的手术刀，直接剖开了他内心最脆弱的部分。「他对你很好，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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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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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她微微一笑，语调轻飘飘的，「如果他真的对你好，你的名字会出现在这份名单上？后面还会被备注『已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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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像是一记重击，将他一直刻意忽视的疑问狠狠地砸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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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很久，终于低声道：「我需要更多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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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伊轻轻站起来，目光淡漠，「去找吧。看看你的信仰，到底是不是你幻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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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给了他一条路，却也给了他一道更深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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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周里吗？」她忽然开口，声音淡淡的，「因为你的人生从来没有多少温暖，他只给了你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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