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义。
她最舍不得的,是从前莽撞一往无前,为了简亓拼尽全力的自己。
简亓忽然点头,释然一笑,“那就是想过。”
简亓做爱的时候,和他这人日常那副装得最多的模样,是差很多的。
一到床上,简少爷则喜欢掰开她的腿直截了当地整根末入,可这个姿势总归是不大舒服的,要求她必须紧紧与他严丝合缝的相拥。
最近几个月,简亓这个名字重复出现她的生活之中,掀起了本不该有的震荡,磨灭陶桃工作上曾做出过的成就。
若是指奸,她喜欢这种卧躺在被褥之上毫不费力的姿势,用指腹刮腻似的,敏感酥麻便可传递全身,可惜现在不是。
情趣内衣早不知道撕破到何处,成为被遗弃的摆设。
简亓按住她的后腰,把她彻底捞了起来,半跪着的姿势撑在床上,真丝面料太滑,要她坐起来将巨物全部吞进去。
“老婆,自己动动呢。”
肤最是敏感,陶桃忍不住缩了缩,配合着吃着更实了一些。
撞的她尾椎发麻,又得靠叫出声音来发泄。
火星点燃,女士烟的气味散开。
用最柔声的语气,说着不满的诉求,还挺好商好量。
她知道简少爷的烟瘾不重,甚至从前撞见他抽烟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五六年了。”
她这人在二十出头的那几年抗压能力非常一般,如今雷厉风行看似扛事的本领当然并非与身俱来。有段时间过得格外躁郁,急于从失败的婚姻里抽身,扎进工作又发现这世界本就冷漠残酷。
还记得第一次去便利店买烟的时候还有些心慌,猛吸一口被呛得难受,直到开始头重脚轻,才发现已然抽完了一盒。
对方应了一声,陶桃喜欢抽万宝路的味道,薄荷香味入肺。许是觉得腻,掐灭火星,侧头看着她,极轻地低吟,“原来喜欢这么呛的。”
这两年她赚得多了,在床品方面要求甚高,因不喜亮色又习惯顺滑和轻薄的质地,现在枕着的四件套她从回s市那天才找人来换洗过,躺着格外舒服好眠。
一时懒得动弹,明知简少爷会对她百般顺从,不理会那人隐匿在真丝床单之下的逗弄,冷不防地告诉他换洗衣物在衣帽间。
简亓之前便对她鞋柜里那么多双男士拖鞋存过疑虑,如今看了衣物的码数,心下了然。
陶桃则继续心安理得懒懒地窝在被褥里,听到隔壁传来淋浴声,贤者时刻大脑放空。
轻叩门,本想敲几声,发现那人压根没有锁门,水汽氤氲露出一角胴体模糊背影。
水声未停,简亓也不避讳,让她接便是。
陈柯作为简亓的手下深谙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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