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柯最近这段时间的日子绝非好过。
这种心理上的博弈,无论做何选择,左右不过都是死路一条。
打心理战,耗费精力和耐心。
所以现在今晚火急火燎人出事了,到底救不救啊。
现在瞒着呢,那群人卷款跑路随时有逃出境的风险;不瞒着,那今晚谁都别想睡个好觉。
陈柯第一时间联系了在帝金城有交情的线人,先稳住局面,不管叁七二十一打了老板电话。
老板别墅电话,张妈说先生没回家。
问了一圈,根本不用猜,所以只剩下,老板娘电话。
果不其然,电话很快接通。
今夜屋外窗外寒霜降临,室内旖旎温存。
陶桃闷哼出声,酣畅之际手抵挡着男人的肩,想要推搡偏偏实在身子酸软。
陶桃被简亓讳莫如深的目光盯得心口发紧,不争气地咽了口水,知道他意犹未尽,主动求取温存,“咱们要不要再来一次?”
简亓最不缺的特质便是耐性,乐意陪着她在这时候蹉跎着消耗时间,欣赏陶桃在被伺候得服服帖帖之后才想起缴械的别扭固执。
“这些年,你有想过我吗?”
陶桃反应好一会儿,思考这是字面意思,还是单纯问她想不想念和床上那几码事儿。
陶桃如今对待丈夫的态度,就好像是路边遇上一只小狗。简亓重新出现在她的生活之中刷存在感,她逐渐从升官发财死老公的人生追求里,萌生多余的心思来适应他们关系现在似乎“重归于好”的平静之中。
陶桃蓦然想到这个笑话,估摸现在大概处于判断力和忍耐力交锋的阶段,这段因家族联姻存续七年的婚姻,从一开始她就没有选择权,扭扭捏捏地应允之后,藏掖在内里的私心是年少时不甘心的占有欲。
全然不得而知,她无法细想。因为一旦琢磨出个结果出来,她和简亓,便彻底没有可能与未来可言了。
简亓从来不需要为她暗恋的那七年买单,这段爱情对这个男人来说,或许一开始就是上天突然降临在他生命之中的插曲。
一定意义上,他们或许是相爱过的,至于彼此爱的深不深才需要时间去考验。
陶桃勾起唇角,扯出一个不甘示弱的笑容,显然已是不在意答案的时候了,“简亓,你要知道我想你这件事,本身就没有什么意义。”
这些心境只会变得越来越不重要,丢到记忆里的某一处。若没人提起来,便轻而易举地任由随风吹散。
只不过她也没想清楚自己前几年到底在介意什么,是丈夫疑似精神出轨?是觉得自己比不上林纾晨,或许压根就觉得那么固执地纠结如何维持名存实亡的开放式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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