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课,简单休息,就是来医院陪着他。”
“生怕留他自己一个人,一个不注意想不开人就没了,付辛不爱学习,倒也脑子聪明,老师不管他,我们就一白一黑的轮流看顾他很长一段时间,上厕所都不敢独留他一个,更别提洗澡。”
“怕他把自己洗伤,怕在浴室间他自己一头碰死,或是淹死,但大概是我太过担心,他其实也就那几天浑浑噩噩的想不开,他自己还算顽强,至少没了你们这些恶心的人来烦扰他。”
“多瘦啊,蜷躺在病床上盖着被子才那么大点,当时生生比我矮了一个半头,比付辛起来更是矮了两个,我和付辛后来把他当幺儿照顾着,那才窜了个子,壮实些,才让他信了点人情味。”
“多可怜啊,他还让我们不要可怜他,跟朵坚韧小白花一样。付辛忘了他,南玉肯定很伤心,但也还好,至少付辛戾气也少了些许。”
“还有,就因为你那个沾花惹草该死的爹,纵容你欺辱他的妈,还有恶心的你就遭受非人待遇长达十多年的路南玉究竟错在哪里?他不过是个得了白化症的患者!”
“他们两个感情呆瓜,都是被你们逼得,一个不会处理感情,一个对真挚感情执着渴望到狂热,可叹又可悲。”
“你若是不离开精神病院老实听从院方安排,我可能还能迫于南玉的心善,不对你下手,但现在,谁会在意一个久找不到的精神病是死是活。”
“你说对吗?路先生?”
陈正由衷的发问,久久见他不说话,神色不愉地用工具剪了他的舌头,
“哦,对了,你是聆听者,不好意思,但你似乎不需要这个东西。”
把镊子上的半截放到路甫州的脑门上。
语气很真切。
“没地方放,不介意吧,路先生,不说话当你默认了。”
“路先生,你怎么睡了?真是没礼貌。”
他嘟囔着,
然后没再说话,速度却逐渐加快,工具频繁变换,让路甫州时刻保持在醒转的状态下。
结局没什么好看的,多出的步骤不过是让骨架版的本人吃下米肉,又顺着食道掉出来,循环往复,玩了一会,熟练的毁尸灭迹。
老套操作,还没得逗付辛好玩。
靠在罩子上,看着地上蠕动的那几只中指粗细大小虫子的陈正,低头看了眼手机时间,抬眼语气嫌弃加不耐烦的,踢了踢脚边的空瓶。
“快点!弄干净自己到瓶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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